第(2/3)页 南宫丞稳稳地接住她,皱眉嫌弃道,“聒噪。” 裴驭调转马头就走了,“老婆给你送到,我就先走了。” 南宫丞面无表情,轻轻放下白晚舟,“他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 白晚舟余惊未消,拼命拍着自己的胸脯,“他不就送我回来,能做什么……” 她拍得用力,两座峭峰随着小手剧烈抖动起来,南宫丞被吸引了目光,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。 白晚舟察觉到他饥渴的目光,迅速捂住了胸口,“看什么呢,臭流氓!” 南宫丞玩味一笑,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 “你还是人吗?你曾叔公快死了好吗!” 白晚舟一语提醒,南宫丞道,“是哦。” 说着,又把白晚舟提了起来,施展轻功往祠堂飞去。 他把白晚舟抱在怀中,白晚舟胸前那两坨温软便贴在他臂弯里,他报复似的揉了两把。 白晚舟羞愤难当,无奈人在屋檐瓦顶,没有借力之处还手,“南宫丞,你敢再碰我一下,我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南宫丞又在她身上揉了一把。 “你怎么样,嗯?” “我就去死!” “那你就去死吧。” “……” 拔掉无情,男人都是拔掉无情的啊! 李淳亲王的症状十分严重,半张脸都歪了,舌头歪挂在嘴巴外面怎么都收不回去,想说话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。 他年事高,太医们和白晚舟的想法一样,谁也不想担风险,故而没人敢动他,只在他舌下塞了驱风丸而已。 白晚舟一到,太医们立刻作鸟兽散到一边,纷纷拱手谦道,“淮王妃能来真是太好了,这病我们都没有办法。” 白晚舟心想你们就是有办法也不敢上,一个个把头顶乌纱看得比什么都重,哪敢治这种没把握的重症。 肃亲王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,他还是老样子,鹰顾狼视,威严无比,淡淡对白晚舟道,“淮王妃可有法?” 白晚舟咬咬唇,直接开出条件,“方法有,疗效不能保证,让我治可以,但我话要说在前头,万一治死了治残了,不能给我治罪,更不能让我砍头陪葬。” 必须杜绝医闹行为,否则谁还敢当大夫! 南宫丞在旁吞口口水,这女人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彪悍就好了。 第(2/3)页